“没什么。”方晴缓缓地抬起头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
对叶辰说道：“整合方面，并没什么事情。”

“只是我在想，一直以来，我和方家都受到你太多的帮助了。”

“可是，现在的我们，不仅什么也帮不了你。”

“甚至，有时候还成为你的累赘。”

“所以，这几天，我一直在想，到底怎么才能帮到你。”

“我当什么事呢，原来是因为这个啊……”叶辰轻轻笑了一下，“我们刚认识的时候，我只是个一文不明的小屌丝而已。”

“可是，那个时候......